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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石毅不知不觉，用了前世的一些术语，还有行为。

    张尚书那张老脸依旧冷冷地盯着石毅，似乎更加不喜欢石毅这人。

    虽然不懂石毅说的马子是什么鬼，但是，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。

    再次冷哼，还是慢慢地放松下来，也感受到石毅不像是真的来找他麻烦。

    石毅见他渐渐地放松，这才微笑着继续说道：

    “老张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程铁牛是二皇子的人？居然都不提醒陛下，你是有何居心？”

    “别狡辩，那天我都看到了，程铁牛得到陛下的命令后，你似乎有话要说，可你最后还是忍着没说，我说的没错吧！”

    张尚书内心有些惊诧，石毅的观察力那么强。

    那天确实是这样，他是想阻止霍清儿将兵权交给程铁牛。

    但是，他也并不知道程铁牛是二皇子的人，只是那天他总感觉这个程铁牛有些不简单。

    当时，以及后面几天，他都没有想出问题出在哪。

    直到探子回报，他才明白程铁牛是二皇子的人，这才火急火燎去找霍清儿商议。

    结果就是这么一个结果，可石毅竟然要扣他一顶大帽子，说他犯欺君之罪。

    他有些接受不了，平静下去的怒气，再次冲出来，盯着石毅。

    “石大人，这就是你给本府扣的欺君之罪？”

    石毅没有否认，反而反问他。

    “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...你...”

    “老张啊，生气可不好，尤其是你这样上年纪的人，更应该心平气和说话。”

    石毅懒懒散散的话，使得张尚书更加愤怒，准备将石毅赶出去。

    “别着急，听我说，我知道你是站在陛下这边，而朝堂上还有不少二皇子和四皇子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要想帮助陛下稳住局面，得分开行动，朝堂上你来把控，而我，去帮陛下扫除障碍。”

    “明日早朝，老张啊，你来推荐我出征反贼，放心，陛下已经恩准，只需要你推一波就行。”

    张尚书好几次想打断石毅对他这个称呼，老张老张的叫着，怎么听着有点像是隔壁老张。

    他也算是明白过来，石毅来找他的目的，之前说他欺君之罪，其实就是吓唬他，让他提起对石毅的兴趣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，石毅一直跟随在霍清儿身边，几乎是寸步不离。

    可以说，当朝皇帝身边的大红人，非石毅莫属。

    也绝对算是霍清儿身边的心腹，张尚书是这样想着。

    他思考再三，又看向石毅，其实，他是可以答应的，只是他不知道石毅是不是会带兵打仗。

    要是石毅不会，那岂不是坑害郁金国的好男儿？这样的罪，他可承受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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