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叶锦潇刚取出母蛊,只听楚聿辞一声沉喝: “来人!” “取金疮药来。” 她愣了一下,本想说一句自己没事,可被他这么一喝,这才后知后觉的发觉身上疼。 手臂,肩膀,胳膊,后腰......像是被蹭掉了一层皮,翻着火辣辣的痛,像是淬了盐水似的。 嘶...... 她皱起眉头,却瞧见楚聿辞一脸急切的模样,不禁想起跟北燕太子对峙时,他对楚聿辞的风评极高。 他这个人很轴,但也很刚毅不阿。 就是犟。 犟得很。 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犟。 “楚聿辞,我没事,先给你解蛊,你先坐......” “潇儿,疼不疼?” 话未尽,他已紧紧的握住她的双手,疼惜的将药膏仔细地涂抹,看着那手上沾染的灰尘与磨破的皮,他眼底放弃深深的自责。 “我没事,我先给你......” “是我来晚了。” 他愧疚,自责,但愿受伤的人是自己。 叶锦潇一点都没怪他,反而感到意外。 今夜小年宴,他原本受蛊虫影响,昏迷不醒,她办法用尽也没能让他醒来,不得已之下,被迫独自赴宴,且做好了独自面对一切的准备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