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好。” 挂了电话,宁岁岁联系了一个家庭医生过来,给薄湛北治病。 医生赶过来,看到薄湛北烧得都昏厥了。 “怎么这么严重?还喝了酒?” 这是不要命了? 宁岁岁站在不远处,神色如常。 医生帮他打了退烧针,挂上了点滴,“宁小姐,他的身体不太好,退烧针的效果只有十二个小时,后续还需要打针,我把退烧针留下。” 医生看得出宁岁岁并非完全不管他,否则也不会让他过来。 “好。” 送走了医生,宁岁岁拿了一条毛毯披在薄湛北身上。 薄湛北只有在这个时候,显露出了鲜为人知的脆弱。 他烧红了一张脸,睫毛很浓。 五官和当初没什么区别,只是岁月赋予了他几分成熟内敛。 他双眼紧闭,睡得不太安心,眉心紧蹙。 宁岁岁恍惚间想起来,他们关系最和睦的那段时间。 她发烧了,险些烧死。 薄湛北那么高高在上,那一次蹲在床边,守了好几天,直到她退烧。 宁岁岁难得多了几分类似于心疼的情绪,但很快,转瞬即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