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吃了。”江稚张嘴,本来想多说几个字,但好像听见那边有人再叫他,细细一听,不是错觉,是江岁宁的声音。 他们此时此刻,正在一起。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。 江稚小声地问:“没别的事我能先挂了吗?” 沈律言不喜强人所难,她听起来貌似不太耐烦和他聊天,“没了。” “那再见?” “嗯。” 通话结束,只有短短几分钟。 江稚算是彻底清醒,她强迫自己静下心,晚会的主持人已经开始倒计时。 五、四、三、二、一。 到了崭新的一年。 窗外是万家烟火,南方这座小城被烟花点缀的亮如白昼。 江稚扭过脸,怔怔看着窗外的烟花,默默祈愿她自己和爱的人在来年都能平安顺利。 过了犯困的时间,就怎么都睡不着了。 江稚窝在沙发里,电视机正在重播刚才晚会。 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睡着的,清早被冷醒,随手扯了条毛绒绒的毯子盖在身上,蜷缩着四肢又继续睡了过去。 再次醒来,已近黄昏。 她睡了将近一天,可能是睡得太久,脑袋反而昏沉发胀。 江稚没当回事,去厨房给自己煮了锅海鲜粥。 砂锅冒着热气,她盛了碗粥,热腾腾的雾气熏着眼睫,刚入舌尖的海鲜粥还有点烫。 喝完粥,后脑还是胀痛的难受。 对面的邻居阿姨敲响了她家的大门,江稚迷迷糊糊走出去打开门,阿姨端来今天早上包好的馄饨,“阿稚,我看你一个人在家,怕你还没吃饭,给你送碗馄饨。” 江稚接过馄饨,连声道谢。 邻居阿姨看着这个孩子长大,打从心里心疼这个孩子。 犹豫再三,临别前她又委婉提起:“你上次回来之后不久,不知道谁往这边说了些难听的消息,阿稚,你在外面是不是得罪人了?” 传得沸沸扬扬。 又是小三,又是打胎。 这不是败坏小姑娘的名声吗? 江稚眼睫一顿,“阿姨,他们说的什么?” 邻居阿姨摆摆手:“都是些没根没据胡扯的话,你听了白白生气。” 江稚猜也猜得到那些难听的话是什么,“我知道是谁做的,您不用担心我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