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算虚惊一场。 陆之律皱眉问:“那证监会那边呢?” 薄寒时沉声说:“违纪,警告一次,但没什么大碍。不过我估计陆伯父得降职查看一阵子。还有,sy会被盯一阵,不好做任何操作了。” 陆之律轻轻吐出口气,“能保住就行,其他的,不重要了。” 薄寒时又说:“对了,有人在大门口等你。” …… 离开审讯室,走到大门时。 一抹身影蹲在角落处单手支着下巴,背对着大门,正静静等着。 陆之律步伐顿在那儿,距离她一米远,没朝她继续走过去,沙哑的声音带着极度的冷淡:“苏经年找不到你,急的焦头烂额,你不去找他,在这儿等我?” 南初听到声音,背脊僵了下,缓缓站起来,转身看向他。 他身上的黑色衬衫皱的不成样子,眼底布满了红血丝,下巴上也冒出了浅浅的青色胡茬,整个人显得颓废,萧条,阴戾。 她好像没有见过陆之律这副狼狈样子。 他永远穿着熨帖得体的手工精良衬衫,看起来肆意又洒脱,漫不经心又高高在上。 可这一刻,他好像摔下来了,摔得很惨,也很痛。 南初咽了咽喉咙,没敢朝他走过去,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,原本以为再见到他的这一刻,她能有条不紊的把事情说清楚。 但她张了张嘴,好久没发出声音。 陆之律站在那儿,一双猩红至极的眼睛,就那么没有情绪的看着她,等着她。 南初攥了攥手指,吸了口气说:“我、我跟他们解释清楚了,陆家不会有事了。” 她准备了很多话,可最后,也只有这样一句。 说抱歉和对不起,都太苍白无力。 南建安死了,却再次祸害了一群人,包括她在内。 她恨透了这个生物学父亲。 她的解释,并没有得到陆之律的任何回应。 像是一拳砸在了一块坚硬无比的石头上,她手上出血,可对方,纹丝不动。 在看见陆之律极为漠然的眼神时,一股巨大的委屈,朝她席卷,将她震的粉碎。 忍了很久的眼泪,还是不争气的滚滚落了下来。 她以为他在生气和膈应她和苏经年的事情,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为自己辩解: “陆之律,我跟苏……” 可陆之律,一点也不想听。 他打断她,嗓音没有一丝温度:“南初,就到这儿吧。以前我试图跟你就那样稀里糊涂的过下去,甚至是过一辈子,但现在,我发现,我错了,错的离谱。” 他话里的意思,她明白。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现在比离婚的时候还要难过。 明明早就接受了不是吗? 南初双手揪着裙摆,压抑着浑身的颤栗。 她站在那儿,眼泪簌簌的流,像个被抛弃的小孩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