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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电话响了许久，那边才按了接听。

    乔伊清冷疏离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。

    “陆总，有事？”

    陆闻舟强打精神说道：“没事，就想听听你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乔伊皱眉：“陆总觉得这样有意思吗？说玩腻了的人是你，现在缠着不放的也是你，你到底觉得我哪里让你放不下，我改还不行吗？”

    她的语气清冷还带着一点不耐烦。

    陆闻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，一只手死死揪着头发，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
    “乔伊，那天晚上一定很痛苦吧？”

    他气息虚弱，简单的一句话被他说的断断续续。

    每个字里都透着无法掩饰的伤痛。

    乔伊自嘲地笑了一下：“陆总不用时刻提醒我，我已经脏了，我有自知之明，不会再对您有任何非分之想。”

    “乔伊。”

    陆闻舟轻唤出声：“如果我也尝过你那天晚上的痛苦，你可以原谅我吗？”

    乔伊毫不留情道：“不会，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掉那个晚上你对我说过的话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她不等陆闻舟反应，直接将电话挂断。

    陆闻舟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，轻嘲一下。

    他就知道乔伊不会原谅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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