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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恩心中一动，问道：“救什么人？”
“凯撒九世。”
杰克解释道：“事实上，现如今的【锈蚀大君】，并非这座城市原本的主人。”
“他仅是一个篡权者，一个贪婪无度的暴君，也正是在他掌权后，才开始有服活役的规则。”
夏恩面露思索：“那么，凯撒九世，就是被篡权的王者？”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“那我之后怎么联系你。”
但人情这东西欠多了，还起来就很麻烦。
两只手很快握在了一起。
夏恩伸出手：“交易达成。”
杰克眼中的蓝光异常幽深：“有人说，这是凯撒在机械傀儡中设下的后门。”
说着，他让乔伊取出了黄澄澄的蒸汽之心。
“这就是……海水中的船长先生么？”
夏恩在船长室睁开双眼，暗骂道：“居然是鱼雷？”
夏恩忽然意识到了什么，惊诧道：“难道说……”
“这【幽金】可也是好东西，本身是一种活化的金属，兼容性极强，几乎可用在任何装置的强化上。”
震动的地面、海水中的暗流，以及不断提升的水温，都在表明……
“锈蚀大君世如此忌惮凯撒九世，以至于不敢让他去死，也不敢让他活着，所以把他囚禁在了【中庭之蛇】上，作为活着的燃料来使用。”
不过，他也不急着去【中庭之蛇】开怪，而是先将意识回归【黑天鹅号】上的本体，让乔伊和安潜入海水中。
看了眼行动有些迟缓的安，夏恩知道，他需要去海面上进行换气了。
……
“奇异的是，同一时间内，只有会有一位凯撒出现，而当这凯撒死后，才会有新的后继者诞生。”
“只是在某一天，他们会突然觉醒关于凯撒的记忆。”
他甚至没能搭上这条列车，就被其四周发射出的鱼雷炸成了碎末，死状极为凄惨。
“把这个装在蒸汽轮机上，或许能激发出一些新的特性！”
不得不说，化身人鱼形态后，乔伊在海水中的行动异常灵活矫健，只比夏恩稍逊一筹。
绯亚眼中闪过精光：“还是从没见过的型号？”
乔伊脸蛋发红，连忙摇头驱散了这个大胆的想法。
“所以，你是想？”
“就像是人有不同的天赋一样，蒸汽机械也有不同的特殊性能……”
乔伊等人会怎么理解，那就是他们的事了。
片刻后。
夏恩轻笑说道：“别急，还有个大惊喜呢。”
不过这样的偷袭，只要经历过一次，下次就能反应过来。
“况且，逃过这次服役，还会有下次，下下次。”
“等等，记忆和性格？”
说来也奇怪，这种状态的船长本该有点可怕。
……
对【中庭之蛇】的第一次挑战，毫无意外的失败了。
“但自他以后的凯撒，都只是继承了他记忆、性格与遗志的反叛者。”
“而其中的凯撒九世，距离成功只差一步。”
——说白了，这就是和珊瑚之城的海族类似的合作模式。
在散射状的惨白灯光中，一条钢铁巨蛇轰然闯入他的视野。
至于投影之躯的存在？
老实说，夏恩已经不在乎会不会暴露在船员面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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