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程宁吃了,发现胃舒服多了:“好吃。” 卫宴洲就又给她夹。 用完晚膳没一会儿,王喜又端着药进来催促程宁喝。 胃里涨得很,这药闻着又苦,程宁不愿意喝。 “我不过是手臂拉伤,敷着药就好了,为何还要喝?” 这药确实不是喝外伤的,是安胎药。 孟歆说程宁昨日太折腾,胎没有出事已经是万幸了,接下来要喝安胎药养着。 但是是决计不能让她知道这是安胎药的。 王喜踟蹰又不安地:“娘娘,这个药里头加了疏通筋骨的疗效,喝了才能长得好,奴才给您备了蜜饯,不苦的呢。” 不苦都是骗人的。 程宁自顾自埋头看书,当没有听见。 王喜将求救的目光看向卫宴洲。 安胎药不喝可不行,卫宴洲将手里的奏章放了,接过药碗:“过来喝药。” 程宁:“......” 继续装聋。 “程宁,你救了只小鹰回来对吧?”卫宴洲用惯常的威胁手段:“你不喝药,那小鹰也不用吃肉了,朕看它能坚持几日。” “......”程宁将书一扔,脸上有些恼火:“你拿一只鹰威胁我?” “别说一只鹰了,就是你营帐的一只蚂蚱,那也要看朕的脸色才能活。” 意思是程宁现在没有跟他横的本事。 好好好,程宁落了地,抢过王喜手里的药咕嘟几下喝完。 而后也不看书了,要出去。 她就知道,卫宴洲半天不气她就不行。 “去哪儿?”卫宴洲动作慢了一步,人已经出了营帐了:“拿她的氅衣过来!” 王喜跑着去取氅衣,顺便抹了一把冷汗。 下午他找书看了看,有没有一些怀孕需要注意的事项。 其中有一条写着:怀孕的女子脾气会有变化,暴躁易怒。 现在看来,全然是对的。 也不知道陛下的脾气能纵着几时,别两人待会又吵起来才行。 程宁出门就看见了春华,春华正在喂那只鸟崽子。 只是那鹰崽子已经睁了眼,会认人了,不大愿意吃春华喂的肉。 看见程宁,她松了口气:“娘娘!它一日都不肯吃东西呢。” 肉都是找小厨房要的鲜肉,可就是张嘴。 程宁从前打仗的时候抓过鹰,也训过,多少有些了解。 这小鹰应当是察觉换了环境,人类的气味于它陌生,所以有些恹。 程宁蹲下身,伸手捏它的鹰嘴,力道一点没收着,也不怕它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