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因为——程宁。 “你说她这次要气多久?”卫宴洲突然问:“昨日朕去看她,她一眼都不想看朕呢。” 程宁昏迷了好几日,从长阶滚落的时候磕伤了脑袋。 原本就可怜,顶着那伤就更可怜了。 王喜斟酌着,不知道话该怎么说才不会惹怒他:“陛下——熹妃娘娘到底是您在意的人,不如将话摊开了讲呢?” 卫宴洲护着谢念瑶,左右不过是因为谢家还有用。 “在意?”卫宴洲咀嚼着这二字。 王喜替他觉得辛苦:“程家....即便有大错,也是程将军酿成,娘娘没做错什么。” 既然每一次程宁受伤,陛下都不快活,那何必还非要这样撕扯呢? 两个人都不好受。 “有一天她若是知道朕恨程玺什么,你猜她会如何?” 卫宴洲不是不知道,他对程宁现在未免过于拧巴。 可他不愿意去想,若是有一天程宁知道真相会如何。 从先帝死的那一刻起,他们之间注定不能善终。 有时候觉得程宁恨他挺好的。 就应该恨。 如同他恨程家一样。 可是偶尔,卫宴洲也会觉得命运不公平。 王喜久久地没有说话。 他同样不知道该说什么,可是作为旁观者,还是觉得太苦了。 卫宴洲推开伞,就这么顶着雪,往临华宫去。 临华殿正灯火通明着。 那一摔让程宁暂时下不来床,额头上一个很大的创口,这两天才开始结痂。 孟歆说说不准会留疤,这话可让春华紧张死了。 她这几日竟然找了医书来看,什么祛疤的方法有用就都试试。 今天还不知从哪里找了蒲公英过来,捣碎了敷在程宁头上。 但是程宁依旧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。 好像这深宫吸干了她所有的精气。 “娘娘,红袖今日熬了红豆圆子呢,我去瞧了,看着好极了,给你端一碗过来好不好?” 红袖是临华宫的另一个小宫女。 程宁嘴巴里苦的很,因为这几天喝的药太多了。 但她也不想喝甜腻的红豆羹。 更不想拂了春华的好意,于是点了头。 等红豆圆子端上来,程宁端着自己往嘴里塞。 春华见此,安慰极了,心道终于开始接受吃东西了。 刚醒的两日,喂什么就吐什么。 当时吓死她和孟歆了,以为脑袋摔出了好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