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放在自己腰侧的手清晰地收紧了。 “她的大丧我没赶上,本该去皇陵祭拜的,我这不是出不去么。” 她听见卫宴洲的呼吸粗重了一些。 难道果真没有怀疑错,宫中出事,先帝的死,跟文妃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么? “你想说什么?”卫宴洲掐住程宁的下颌:“试探朕?” 他太聪明了,程宁要做什么根本瞒不住。 望进他眼底,程宁索性直接问:“文妃娘娘是骤病逝世的么?” 卫宴洲不知道想起什么,他秉着气,神情变得很古怪。 过了很久程宁都没有听到回答。 “程宁,别探究朕,”卫宴洲要挟她:“怕你承受不起后果。” 他到底瞒着什么? 程宁知道就算自己问出口,卫宴洲也不会说。 谈话宣告破裂,她转身背对着卫宴洲:“既然不让问也不让欺负,陛下若是不睡,可以准备去上朝。” 反正天也快亮了。 可是卫宴洲今日似乎打定主意与她杠上,他今日罢了朝。 那帮朝臣还对他改革的事颇有微词,去了也是听他们絮叨。 他干脆让王喜听完了转述,不去凑那个热闹。 可谓相当任性。 人就在临华宫里,缠着程宁睡到了日上三竿。 直到程宁终于忍不住推开他:“我该去请安了!去晚了皇后又该为难。” 她都不知道卫宴洲竟然还赖床。 头埋在程宁怀里,轻嗤:“别动!” 合着她要向皇后下手就不行,皇后要训斥她就由着。 程宁气笑了:“你可以去皇后榻上赖床。” “程宁,”卫宴洲的声音带着浓浓不悦:“没有哪个妃子会将皇帝往别人床上赶。” 他说着,手惩罚似的在程宁的腰侧划过,点火般撩起战栗。 程宁身体还虚着,根本承受不了他擭取:“那你继续睡,我要起——等等!” 卫宴洲的手还在往下,带着一种崩坏的故意。 程宁适时地服软:“陛下.....我、疼!” 她挣动间,膝盖磕上卫宴洲的膝盖,昨天跪伤的地方钻心地疼。 卫宴洲终于停下了动作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