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收复北狄割让城池那日,在城中看到捏泥人的,是你说的,每赢一场,要给你带礼物。” 程宁在小狼的断耳上轻抚:“就是下狱那天太乱,被挤到地上,摔断了耳朵。” 她袖袋里揣着小狼,从北狄回燕京,半路就被卫宴洲的人押去大狱。 这只小狼跟着辗转,过了这么多个月才送出去。 烛火被灭到只剩一盏,透过层层帷幔更为昏暗。 卫宴洲眼底的复杂看不明,他握着小狼,问:“恨我吗?” “恨的。”程宁毫不避讳地点头:“不要给我机会出去,我一定要查程家谋反的真相到底。” 是他折断了她的翅,也是他让她沦落到了这深宫。 程宁最讨厌宫闱。 最讨厌妇人之间的争宠。 太久了,他们之间没有这样平静地说过话。 没有尖锐争吵,只有平静。 平静地道尽恨意。 卫宴洲目光炯炯:“你从不觉得自己的信任给错了人吗?” “你说话这种吞吐,不也怕我知道真相吗?若是与你自己全然没有干系,你大可以直接告诉我。” 岂料卫宴洲轻笑:“试探那招对我没用,你该知道的。” 很好,以为能套出来什么,岂料这人不论什么时候都防备着她。 程宁轻嘲:“你果真不如卫宴书好哄。” 提到卫宴书,卫宴洲的眼神幽深起来:“卫宴书知道你被朕疼爱狠了会娇气地哭吗?” “你才哭,卫宴洲你这张嘴——!”程宁一拳呼在他脸上,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羞的:“我渴了!” 她再大大咧咧,在男女之事上,也还有廉耻在。 有力气打人,看来确实是恢复了一些。 卫宴洲拦住她的手,不等他出声,守夜的春华已经倒了水进来。 程宁接过要喝,卫宴洲却偏偏不让她碰,自己含了一口,抓过她的颈,唇覆了上去—— “唔,咳咳,嗯——” 程宁拼命挣扎着,为这样的行为羞恼,又推不开他,被迫吞咽,恨不得咬下去。 等到终于咽下,她那点恢复的力气已经用尽了,气喘吁吁地伏在卫宴洲身上。 卫宴洲却不知道什么毛病,反笑起来:“只有没力气了才最乖。” 他替程宁擦净唇角的水渍。 程宁也确实懒得再跟他对着干,累着的还是自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