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脸上多了几道灰痕,像是弄脏了的小白猫,偏偏没有自觉,一昧的想要和她贴贴。 半个月前,他们来到了苗疆。 向来独来独往的小疯子带回来了一个中原姑娘,这在寨子里成了大事件,他们好奇到底是哪个姑娘胆子这么大,口味这么奇特,居然会看上思维异于常人的蚩虫。 寨子里的长老却是神情凝重。 十八年前,他们寨子里也有一个用蛊奇才,他同样性子怪异孤僻,也是突然有一天带回来了一个中原女子,接下来的发展却是一个悲剧。 那人甚至是动用了囚凰蛊,凤蛊用在施蛊人身上,凰蛊则是用在另一人身上,但凡是中了凰蛊的人,即使是逃的再远,也会夜夜梦到施蛊人。 这种蛊并没有解法,一旦动用,那就是一辈子。 中蛊的人在无法摆脱的噩梦里饱受折磨,意志坚强的或许可以熬过去,意志稍弱的,那说不定连人格都会被摧毁,注定被困在逃不了的笼子里。 蚩虫太像那个男人,在看到他身边的女孩第一眼,长老便察觉到了,她同样是中了囚凰蛊。 他并不知晓白瑶是否知道实情,但看白瑶会兴致勃勃的跟着蚩虫参加饲虫节,或许他们会有不一样的结局。 蚩虫带回来了一个漂亮的新娘子,平日里不和他往来的苗疆人也忍不住调侃,“蚩虫,你都成家了,却还没有住的屋子,你打算让你的美娇娘陪你一起风餐露宿呀?” 那时候的蚩虫呆了许久。 他一直以来都是散养的,可以在毒林间上蹿下跳,饿了就随便找点吃的,累了就随便找棵树休息,可是白瑶不一样。 他不能让白瑶陪着他睡在树上。 于是少年被迫在一夜间“长大”,他发奋图强,亲力亲为的建了人生里的第一个树屋,可惜他技术不够好。 他正迫不及待的拉着白瑶和他一起快活呢,裤子都脱了一半,一场雨下来,把他们两个人淋得面面相觑。 然后他就被白瑶踢下了床。 蚩虫不得不去向其他人“请教”,把树屋重新修缮了一番,接下来他和瑶瑶一起快活肯定是没问题了! 白瑶被他蹭的痒痒,她用帕子把他脸上的灰尘擦干净,他又成了那个白净如玉的少年,“把自己弄得这么脏兮兮的,真难看。” 蚩虫也不生气,还很高兴,她嫌弃他难看,也还是允许他抱着她,这不是爱又是什么呢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