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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珍丽的一颗牙齿都被打脱落了,有血迹从嘴角处那流出,把她的衣领都弄脏了。
可听着自己学生无助的哭声,苏珍丽还是咬紧下唇,想要去阻止。她甚至想要用自己去替换那个学生,却被那个男人又暴打了一场。
就在她快要扛不下了,男人的同伴看着苏珍丽太可怜了,便出声阻止了一下:“周东,差不多就得了,人都这样了还打。”
叫“周东”的这个人才停下了手,朝苏珍丽吐了一口唾沫:“呸!臭娘们!”
因为苏珍丽这个例子在这,没有人敢上去阻止。女生们都缩在男同学和老师的身后瑟瑟发抖。
苏珍丽如一摊乱泥趴在地上,脑袋有些充血,只能听见那个女生的哭叫声离她越来越远。
有其他好心的老师将她扶起来,她还是不肯放弃,想要让那群的领头人制止一下手下人的恶行。
但那个风流倜傥的燕公子只是坐在那里,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静静地观赏这场闹剧,嘴角还挂着似有若无的笑。
“我为什么要阻止呢?阻止了他对我有什么好处?或者,你能给我什么好处?他可是个二级的土系异能者。”
苏珍丽说不出。
她也在这时透过这位年轻男子俊美的外表看清了他冷心冷情、唯利是图的真面目。
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坐在原地,等待这场肆无忌惮的暴行结束。
周东把女生拖到了食堂一楼的厕所,苏珍丽坐在靠近厕所的走廊边上,流着泪听着自己学生的哭喊声。
等这一切都结束了,周东满脸餍足地从厕所里走出来,苏珍丽才擦干了眼泪,一瘸一拐地走进厕所。
被拖进的那个女生叫文蓝,性格文静,因为原生家庭不太好,很容易产生悲观偏激的情绪。
她在这个班上已经当了快三年的班主任,每个学生的性格她都了如指掌。
她怕文蓝会想不开。
她抱着衣衫褴褛的文蓝,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,披盖在了文蓝身上,动作轻柔地抱着她,像抱着自己早夭的女儿,跟她一遍一遍地强调:“这不是你的错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厕所的窗户被木板封住了,但外面仍有白日的光亮照透过缝隙照了进来,有一束光照在她们身上。
苏珍丽抱着文蓝,眼睛却盯着那木板缝隙里的光,声音放轻:“文蓝,你必须要好好活着。只有好好活着,你才有亲手杀掉他的可能。”
文蓝受到了刺激,下午的时候发起了高烧。苏珍丽和一些女同学一直围着她干着急,他们前前后后好一阵忙活,文蓝的体温一直没有降。
“要不,去求一下那位领头的?他们应该应该有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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