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是,是是,没有其他事的话,小人就先退下了。” 丧彪蹑手蹑脚地走了几步,刚松了口气,就听到叶凌天的声音响起,一个踉跄,险些摔倒在地。 “等等。” “叶少,您还有什么吩咐?”丧彪笑得比哭还难看。 他可是知道秦五就是没管教好下属被断掉了一臂,难道今天自己的手臂也要保不住了? “本帝是来买鱼的,现在鱼还没买。你给我挑一条,我拿回去做酸菜鱼。” 丧彪闻言,连忙去鱼摊上抓了两条大黑鱼,用黑色袋子装了,小心翼翼地递给叶凌天。 “叶少,您要的鱼。” 后者接过袋子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 “对了,回去告诉秦五,这次干得不错。本帝向来赏罚分明,让他有时间来找我一下。” “是是是,小人一定把话带到。”丧彪说完便立即钻入凯迪拉克中,很快便消失在了原地。 再待下去,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。 虽然叶凌天没有释放任何气势,但是带给他的压力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。 叶凌天提着鱼,又买了些肉和蔬菜,市场内的摊主都不肯收他的钱。 “小哥,这几年我们被姓高的欺负惨了。要不是你把他赶走,我们都快过不下去了。” “是啊,叶小哥,多亏了你。这些青菜你一定要收下,不值什么钱,就是一番心意。” 出了农贸市场,叶凌天和徐阿福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。 “福伯,这些年委屈你了。” 徐阿福脸上带着笑容:“不委屈。当年要不是老爷收留我,我徐阿福早就饿死了。” “现在看到少爷你有出息,老奴就算立刻去死,心里也是高兴的。” “福伯,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我们叶家为什么会突然破产?” 叶家当年生意如日中天,叶长安又是一个行事稳重的人,按道理根本不可能破产。 “具体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,我只记得破产的前几天,有一个人来过家里,老爷还特意备下酒菜和他喝到半夜,似乎十分高兴。” 叶凌天神色一动。 在他的印象里,叶长安是个滴酒不沾的人,哪怕是外出谈生意也一向以茶代酒。 能够让父亲叶长安主动喝到半夜,这个人绝对不简单! “福伯,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?” 徐阿福摇头:“老奴当年只是远远看了一眼,而且不知道为什么,他的容貌我根本记不住,甚至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