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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什么！别给我装可怜！”
“我知道你是谁了！”
“装熟人也没用！”我作势就要对他割刀子。
他大声颤抖道：“你是凌渊大人的妻子对不对！”
我顿了一下。
他这句没撒谎，还真是认出我来了。
“不不不，现在不能直接喊凌渊大人了，得叫冥……”老秃驴突然闭上嘴。
“叫什么？”我听不真切，好奇道。
老秃驴却不再说这个话题，而是盯着我的右眼睛猛瞧道：“但是夫人，你的眼睛……怎么跟之前不太一样了呢？怪不得我第一眼都没认出你来。”
“我眼睛怎么个不一样了？”
“以前没那么破裂啊，血符还在，但瞳仁怎么碎了一半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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