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听到这话,苏妩破涕为笑。 季立明在一旁看着,觉得牙有点儿酸,还是让这两人去房里腻歪吧。 “来人,还不快把大公子抬回房里。” …… 季夫人早就找了家庭医生来,张医生也专业,拿着消过毒的镊子一点一点将嵌在皮肉里的布料夹掉,又拿酒精棉球一点点擦拭季淮的后背,处理完后拿着药粉敷在了季淮的伤口处,最后又拿绷带一点点缠好。 整个过程,怎么着不得比那几滴眼泪落在背上疼,可季淮一声没坑。 等众人都走,独留下季淮和苏妩两人,苏妩才开口说话。 “大哥,你骗我。” 季淮坐在床上,看着双眼红肿的苏妩,哄道:“我哪里骗你了?” “我刚才掉了几滴泪在你背上,你疼的直吸气,现在张医生那么用力的拿酒精擦拭你都不说一个疼字。”一边说,苏妩又落了泪。 闻言,季淮笑出了声,忍着痛伸手去给苏妩擦眼泪。 “我不喊疼,是因为我知道喊了也没用。” 季淮是家中长子,从出生起就被寄予厚望。 自幼季立明就对他要求十分严格,常常教导他“男儿有泪不轻弹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