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这般红果果的羞辱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如何咽得下去? 所以,孔志玄不厥过去也得厥过去了…… 席间顿时一阵鸡飞狗跳,纷纷抢上前去扶住孔志玄,又是掐人中又是扇嘴巴子,没一会儿孔志玄便悠悠转醒。 不醒不行啊,也不知是哪个缺德带冒烟儿的,嘴唇都给掐紫了…… 房遗直搓着手,连连叹息,看着自家二郎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,埋怨道:“二郎啊二郎,让大哥说你双眸好?你可真是……” 房俊眉毛一挑,说道:“小弟说的本来就是正理,这家伙以为他是谁呀?他要我作首诗,我就得巴巴的做出来?呿,自以为是的傻蛋!” 房遗直张了张嘴,发现无可辩驳,貌似……二郎说的也蛮在理啊? 众人总算七手八脚的将孔志玄安顿好,柴哲威冷着脸说道:“君子有德,二郎怎可出口伤人?” 房俊对这个伪君子嗤之以鼻,这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了? 当即反击:“某读书少,你别蒙我……要不这样,谯国公你给大家作个十首八首的诗作出来,大家伙品鉴品鉴?” 柴哲威怒道:“休要蛮不讲理!某堂堂国公,岂容你三番四次作践?” 房俊气笑了,手指着柴哲威的鼻子:“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?依我看,你以及不是有德无德的境界了,你是缺德!” 柴哲威勃然大怒,大喝道:“房俊!以为某怕你不成?” 房俊“腾”的一下就站起身,怒目而视:“有能耐你站过来,看老子敢不敢揍你!” 柴哲威差点也气昏了:“我……” 幸好褚遂良插言,挽救了骑虎难下的柴哲威,他还真不敢站过去…… 褚遂良面上没有丝毫不快,笑吟吟的看着房俊,说道:“孔志玄可是心直口快,二郎不必不依不饶。你的那首《卖炭翁》,某以及拜读,虽然诗句平白,但情真意切发人深省,乃是不可多得的佳作。即是有这般才华,值此佳节,何不再作一首,给褚某欣赏欣赏?” 房俊沉吟下来。 要说他忌惮褚遂良,那根本不可能,你一个侍书,管得着我? 只不过老爹房玄龄跟着家伙关系着实不错,若是自己今日冲撞了他,难保日后不传出房玄龄没家教这般话语。 他自己的声誉无所谓,但作为儿子,不能败坏老爹的声誉。 想了一番,房俊便躬身说道:“世叔有命,小侄焉敢不从?” 略一思索,眼光正好同明月姑娘好奇的眸光对视,心中一动,便说道:“便以这位姑娘的名字为题,作一首词吧。” 言罢,提起毛笔,饱蘸墨汁,在一张雪白的宣纸上书写起来。 笔走龙蛇,一挥而就。 投笔于案,抱拳道:“小侄不胜酒力,先行告辞了!” 转身便走。 你让我作诗,那我就作一首,给你面子,毕竟你是长辈! 可惜话不投机半句多,咱也没心思跟你虚与委蛇,别总拿长辈的帽子压人,这是我的态度! 房遗直拉了一下拉不住,不禁长叹一声,对大家报以歉然的苦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