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郑郎中给疼的在地上打滚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陈刘氏把过脉之后,脸上表情一脸凝重。 然后转身朝屋里桌子上摆放的空碗走去。 待他端起碗闻了闻后问:“这碗里的药谁喝了?” 白桃桃回答:“我娘见我这两日身子有些不适,担心怕是前几日伤心过度,就给我熬了点补药。可我一闻着这药味儿就直恶心,心想着那总不能浪费啊,就让我娘把这补药喝了。” “胡闹!”郑郎中听后呵斥道:“这是堕胎药,岂能乱喝?这是要命的东西。” 白桃桃听后一脸无辜的回答:“堕胎药?郑郎中这话什么意思?这药是我娘熬给我喝的,我可从未有过要害婆母之心啊。而且我嫁进陈家虽然才几个月,但我对公婆天地可鉴,左邻右舍也都清楚的,平时不管婆母如何苛待我,我可从未顶撞过。” 此时的白桃桃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学着原主的模样说话,解释,如此大家才会站在她这边相信她的话。 “傻孩子,你想想那药若是你喝下去会是什么后果?”隔壁邻居周大娘提醒道。 因为前面白桃桃叫郎中闹出来的动静,这会一些忙的差不多的乡亲们都回来了,顺便看看热闹。 这是作为农村人的乐趣之一。 周大娘这么一说,乡亲们便开始附和了起来。 “可不是,这药明显就是专门给你准备的。” “你想想,平时你这位婆婆是怎么对你的,怎么可能突然就变的这么关心你?给你抓补药,熬补药喝了?” “这叫什么,什么,我儿说这叫什么鸡,什么年,什么没安好心来着。” “‘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’,葛大娘你这话也用错了,这里应该叫‘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’。”八岁启蒙,12岁考上童生的陈有生纠正道。 而就在白桃桃准备借杆就上上演一点就通的戏码时,一位眼尖的嫂子关切的看着白桃桃问:“有毅媳妇,你这后脑勺是怎么回事?你受伤了?” 有她这么一提醒,白桃桃这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,不摸还不知道,一摸一手的血后她才发现自己后脑勺的血窟窿。 不过因为受伤有一段时间了,伤口上的血已经凝固,手上的血是头发上残留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