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比木登兰那疯妇得体,以后家里的事,还交由你管着。”钟煜明终于扬起一丝笑意。 “是。” 三姨太叫人收拾了房,安置钟灵毓。 钟灵毓微笑,“劳烦您费心。” “大小姐客气了,缺什么短什么,尽管跟我说。” 说完,三姨太转身离开。 钟灵毓朝着木登兰的房门,瞧了一眼,随后淡笑着,回了卧室。 卧室空旷许久,有股淡淡的潮湿气。 装潢和布置,略显朴素简陋。 她整理好,又洗了澡,出来时,险些被眼前的画面,吓得失声尖叫:沈怀洲百无聊赖地躺在她床上,正在假寐。 钟灵毓手脚发抖,赶紧锁好门窗,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 “从后面树上,跳到屋顶,顺着你窗户爬进来的。”沈怀洲睁开眼睛,偏头看她。 “这可是三楼!”钟灵毓难以置信,“你不怕摔死?” 沈怀洲自小待在军营,教官训练严苛,他身手矫健,这根本不算什么。 他笑了笑,“你担心我?” “少帅以后还是别来,万一你摔死在这里,我怕自己脱不了干系。”钟灵毓面无表情。 沈怀洲把她按倒在床上,暧昧中带着几分欲色,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,摔死,我也缠着你,让你哭着求我。” “神经病。”钟灵毓嘟囔地骂了句。 沈怀洲轻笑,侧头吻她耳根下的肌肤。 她这里很敏感,碰一下就粉嘟嘟的,又嫩又软。 钟灵毓浑身酥麻,又难以挣扎,紧张的心脏噗通直跳。 怕闹出动静,她禁不住软声道:“我还在守孝期,而且这是在钟家,容易被人发现。” “你自己不争气,稍微弄一弄就叫唤,我连你衣服都没脱呢,怎么这么敏感?”沈怀洲满口的粗话和骚话。 钟灵毓不想理他,她脱了外衫,钻进被子。 她肌肤如绸缎似的,很滑嫩,触手一片温软。 沈怀洲喉间发紧,他无时无刻不想把她按在床上。 可惜,她要给母亲守孝。 他需要暂且忍一忍,故而转移了话题,“你家里就给你住这种鬼地方,跟山洞似的。” “不比少帅财大气粗,住的都是金窝银窝。”钟灵毓闷声应付。 沈怀洲失笑,“所以你放着金窝银窝不住,回来住你的狗窝?” “你才是狗。”钟灵毓怒骂。 “那方才被狗啃什么感觉,舒服得嗷嗷叫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