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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明香僵住。

    “你别忘了明念在我们的手里，你还是配合的好。”染毓懒得跟她废话，倒不如这一招见效快。

    明香果然不闹了。

    南意天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染毓。

    “明姨坐吧。”南意天声调沉冷：“我知道不是你下的毒，但是有些事想要问问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明香见南意天相信自己不是下毒的人也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不然一旦罪名坐实，染毓对她们祖孙动手的话，可没人来救她们。

    “明姨，你和裴嬢嬢是什么关系？”南意天清冷的问。

    明香奶奶愣了一下：“你说裴棠？”

    南意天点点头：“对，你们是怎么认识的？”

    明香奶奶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很难说吗？”染毓蹙眉：“昨天在别墅里，你们俩可是发生了争执，听起来你们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。”

    明香奶奶冷冷的一笑：“对，我们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，而且我们还做过情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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