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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言外之意，染毓不应该那么跟自己说话。

    染毓冷笑：“昨天你说简媚是下人，我今天就是按照下人的要求在跟你说话，懂吗？”

    “大小姐，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啊？”明香装傻。

    “那我很想问问你，你觉得我们的关系是什么？”染毓冷冰冰的问。

    一大清早明香就给她添堵，她自然也不会客气。

    而且她也知道明香要干什么。

    不就是想逼着她在南意天的面前发疯发火，好让南意天对她这个女儿失望吗？

    她成全明香。

    憋了一晚上，她也很想知道南意天会是什么反应。

    明香没想到染毓会这么问，她有些支支吾吾的：“大小姐和我当然是......”

    “是什么？”染毓双手抱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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