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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们在聊什么？”瑞雯笑着问。

    染毓看向她：“闲聊而已。”

    瑞雯微微勾着唇：“南也小姐见到我的时候居然都没有惊讶，像我这样三十岁就能做到市长办公室秘书的，你都不好奇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染毓摇摇头：“因为我觉得这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很正常，然而你的想法却显得不正常。”瑞雯解释：“很多人知道我是新上任的秘书，他们都会用奇怪的目光看我。”

    染毓却道：“我觉得你可以不用在乎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。”瑞雯关心：“你一直戴着口罩是不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一点。”染毓还是想保持一些神秘感的。

    谁知道顾老夫人的人会不会就在别墅外？

    她还是小心点比较好。

    “南也小姐，请跟我来。”瑞雯笑着。

    染毓一顿，她看向龙一。

    龙一点点头。

    她跟着瑞雯离开餐桌。

    瑞雯带着她来到二楼书房。

    她将窗帘拉上，笑道：“染毓小姐，你不用再掩饰你的身份，我认识你，也认识你的母亲。”

    染毓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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