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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嗯？

    为什么是心虚？

    张扬不解。

    最后，事情谈得差不多了，这个胖子姚经国见事情办妥了，两人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，语气也没先前那般谄媚，开玩笑地问道：“张主任，您这刚来上班吧？还穿着西装，我是不是耽误您事了？”

    原来这个男人姓章，还是个主任。

    张主任含含糊糊地嗯了声，似乎不愿意多聊，姚经国见此也就提出了告辞，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安全门。

    张扬下意识想要跟上去，看看这个张主任到底叫什么，却发现他无论是踹、拉、踢都没办法打开那个安全门，只能通过门上的玻璃，眼睁睁地看着张主任的背影离去，直到消失在往来人群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耳畔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。

    张扬一愣，猛地睁开眼，就见女孩坐在一把椅子上，翘着二郎腿，明明是个挺吊儿郎当的姿态，可张扬依然觉得优雅无比，女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唇角勾着抹笑，一双杏眸透着几分悲悯。

    嗯？居高临下？

    张扬下意识握紧手，摸到了手中的刀，再看周围，房间里已经没了柳玉梅的身影，而他自己坐在地上，再没了可以倚仗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现在你还坚持之前的想法吗？”

    宋泠问。

    张扬正犹豫着要不要挟持宋泠做人质，听到她这问话，心里猛地一惊，她怎么知道自己做了那个梦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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