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杨曙,我不穿了。” “噢。” 土丘上有一处树桩,两人坐在上面晒太阳,不出片刻额头便泌出细汗,像练功似的。 白木棉忽掉头转身,挺着背直溜溜端坐。 “你干嘛呢?”杨曙问。 “晒晒a面。” 哦,刚才晒的是b棉呗? 我焯,一语双关! 白木棉半回头: “杨曙,村里能点外卖吗?” “离县城近的村庄行,咱村儿没这条件。” “我实践一下。” 白木棉掏出手机,两只手交替戳屏幕,依次搜索烤冷面、拌串儿,结果啥都没。 杨曙眉头一挑: “你牵羊呢?” 白木棉分出一只手碰杨曙,头也不回道: “知道啦,等我手忙完。” “不是,羊羔呢,你出门牵的那只。” 闻言,小富婆手指一颤,打字动作停顿,看两只手上都没有栓绳,立马紧张地环顾四周。 “杨曙,是不是你给藏了?” “还歇啥啊,起来找找,小羊肉卷跑路了!” 羊羔:我免费啦! 绵羊夫妇齐出动,好在发现得早,羊羔没跑出太远,找到时它正在墙根底吃草。 白木棉牵起栓绳,轻敲羊脑以示惩戒。 小羊不懂主人情绪,高兴得蹦跶两下,并产出一堆羊粪球球。 杨曙后退半步: “棉姐收手吧,都打出屎了。” “……” 白木棉瞪他一眼,闷闷的不说话。 上午十点,放羊二人组回家吃饭。 杨曙早餐吃的不多,再加上负棉前行,肚子早已空空如也。 我踏马吃吃吃。 上午饭结束,奶奶又给白木棉递来一碗摘好、洗净的葡萄。 “谢谢奶奶,奶奶是好人。” “呦,两人去哪耍哩,衣服都脏了。” 奶奶对孩子们向来细心,发现白木棉半袖和裤子沾有污渍,便从柜里取出三四件布衣: “村里土大,穿这个,省的好衣裳弄脏。” 白木棉吞下葡萄,表示不用: “脏了洗就可以,谢谢奶奶。” “那我穿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