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吴爷说的确没什么用,但这种苗咒是苗寨传下来的一套形式,就和我们逢年过节烧香拜神一样,没什么用,但却有很多人做。 盆里的水开始往上冒白气,逐渐烧开了。 吴爷把他知道的讲给了我一些,我猜他知道的也是阿兰婆婆说给他的。 这是解蛊的一种方式,要是以后谁觉得自己中了蛊,可以尝试尝试,说不到就能用上。 江苏台经典传奇,以前在苗寨拍过两集节目,那个寨子里的人都姓麻,当时随同拍摄的还有一位民俗专家和一位医生。 记者采访到了几个麻寨村村民,打听下蛊解蛊的相关问题。 村民这样告诉记者说:“我们村就有蛊婆,没人敢靠近蛊婆住的高脚楼,你们想去的话我可以指给你们路,但我劝你们别去了。” 记者问为什么。 村民说:“因为蛊婆一天不下蛊就浑身难受,不下蛊就憋的慌,只有放了蛊,蛊婆自己才能舒服点。” 村民继续说:“蛊婆的蛊可以下在人身上,下在植物上,可以下在石头上,也可以下在猪狗牛羊上。下活人身上,蛊婆可以舒服三年,下猪牛身上可以舒服三个月,下死物身上可以舒服三天,所以啊你们别去,如果去了,蛊婆房子附近的花草树木包括石头,都不要用手摸。” 一听这话,跟随摄制组的专家医生当即摇头,说不可能的,根本就没有蛊。 一行人结伴去了蛊婆居住的高脚楼,结果当天晚上就出了事。 扛摄像机那个记者晚上睡觉时,突然肚子疼的厉害,喝了药不见好,疼痛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又突然消失了,而当时这个记者脸色也变成了蜡黄色,关节酸痛,走路无力。 村民看了说,“你被下蛊了,快去邻村,邻村有白苗能帮你解蛊。” 一行人又赶往邻村。 找到了会解蛊的白苗,这白苗烧了一盆水,同时边烧纸边唱听不懂的咒语,记者喝了盆里的水睡了一晚上,第二天整个人的气色都变好了,恢复了正常。 ..... 后半夜一点左右,在老钱家门口烧开了血水,鬼草婆往沸水里倒了另一种不知名药粉,她用杯子舀了点,示意让我喝下去。 说起来,这可是喝自己的洗脚水,我犹豫了几分钟还是喝了。 这水入喉后有股腥味,还能尝出来一股草药味。 喝完水鬼草婆让我回去睡觉,其他人也去休息了,吴爷告诉我还没完,这是第一步,只要第一步成了剩下的就比较简单了。 说来有些奇怪,我前两天不睡觉都不困,喝了那水后突然就有了困意,眼皮打架打的厉害,当时就躺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 早上睡醒后还是觉得很困,我又睡到了下午,连午饭都没起来吃。 下午四点多再次睁开眼,那种困意已经消失了大半,这时小米跑来对我说:“峰哥你可睡醒了,好吓人,昨天那脸盆里的水你看了没,你快去看看。” 我和小米出来后看到了脸盆,盆里暗红色的水昨晚结了冰,冰块经过一上午太阳照射还没消完,有几块漂浮在水面上,看着有些恶心。 “这水怎么了?不还是昨天那样吗?”我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