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卫渊反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 坐在马背上的野利旺荣孤傲不可一世道: “吾乃野利旺荣,早些年,似与你这般大的时候,与你周军在三川口有过一战,大胜。” 史宪之脸色难堪,对方纯粹哪壶不开提哪壶。 卫渊点了点头,“原来只是个啃老本的庸将。” 那西夏将领在三川口一战后,确实就没有太大的建树了。 此话一出,随行的上千大周边骑,皆哈哈大笑起来。 野利旺荣深深皱眉道:“黄口小儿,竟在我面前放肆,哪怕是你老师张辅在我面前,也不敢造次!” 前来代州时,他早就将代州的一众大小将领身份背景,查了個清楚。 卫渊轻笑道:“据我所知,当年你在文正公那里吃过大亏,而文正公在我大周,是个文人。” “伱连个文人都斗不过,还是少大言不惭的好。” 这里的文正公,指的是范仲淹。 当年,范仲淹任安抚使,坐镇与西夏接壤的边境,野利旺荣遣部下诈降于周,被文正公识破,吃了不小的亏。 野利旺荣性子本就孤傲,在大周说是不识礼数也不为过,当年,他对范仲淹都多有出言不逊,更何况,卫渊只是个边将, “黄口小儿,乳臭未干,若当初是本将军攻打雁门,此刻,你早已是我的阶下囚,焉能在此废话?” 还未等卫渊说什么。 杨守素便故作咳嗽一声,道:“野利将军,慎言,我大夏与大周之间,乃是友好领邦。” 野利旺荣冷哼一声,才就此作罢。 很快,众人来至雁门关前。 三千边卒,站在城关前两侧,各个身着甲胄,佩刀兵刃,英武非凡。 论神色,哪怕是西夏最为精锐的士卒,也不过如此。 野利旺荣看着这些边卒,眉头逐渐深皱。 就连杨守素的神色,也是有些不正常。 这时,卫渊大手一挥。 顷刻间,三千甲士,齐声道:“嚯!嚯!嚯!” 声势震耳欲聋。 代州近万边卒,在卫渊的锻炼下,已经成为一支虎狼之师。 精神面貌,远非昔日可比。 尤其是那整齐划一的身形,给人带来的震撼感,绝非一星半点。 接连几声示威,将不少胯下马匹都给惊动了,显得有些躁动不安。 野利旺荣脸色不悦,他如何能不清楚,这是大周边卒,在给他们下马威。 进关时,史宪之向杨守素大笑道: “有我代州边卒在,贵使在代州的安危,无忧矣!” 后者莞尔笑道:“但愿如此。” “在下之前倒是来过几次代州,可那时代州守卒,与今日不可同日而语。” “不知这支军队,经由何人操练?隶属何军?” 史宪之道:“我代州边卒,自然是有我代州团练使卫将军亲自操练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