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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三女默默地咽了一下口水，互相极为尴尬地看着对方，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不过幸好亦雪天性淡薄，她又默默地卷起姐姐的裙子，往大腿根部慢慢发展。

    “啊，对了，你们需要套套么？”白母的声音突然从声后再次响起来，小冰块又非常冷静地把裙子卷下来。

    等等，姑姑，你在说啥。

    阿姨，你在说啥。

    妈，你在说啥。

    三女打了个哆嗦，看着白母温和的微笑，她自顾自地抱歉道：“啊咧，好像也不是很需要的样子。不过小梦啊，如果要变成男性的话，别忘了在此之前先自己召唤套套哦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妈，我们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小梦扯着脖子解释，只是白母没有理她偷笑一声就转身关门，这个房间又陷入了谜一般的寂静。

    完全不听人说话啊！小梦黑着脸。

    “怦怦！”心跳速率上升。

    三人同时红着脸，安奈眼中春意带水，让小梦既是尴尬又有种莫名的情愫在里面。僵持，僵直，僵硬让三人久久不能开口。直到后来，小梦终于受不了自己在下面的姿势，以及某只柔软小手在自己大腿根部摸来摸去。

    “下来，住手！”

    屋内又是一阵鸡飞狗跳，以及少女们绯红橘气的娇憨声。

    门外的白母靠在门口，安静地听着里面的声音，她的表情与刚才那副温和微笑截然不同，现在的表情有些严肃。

    她低着头轻轻呢喃：“果然，负面情绪消失了。难道昨天的判断是真的没错么？”她语气越来越沉重，心中对那个“精神分裂”的判断，也更为确定。

    小梦或许也自己已经察觉到了，但作为旁观者清的白母，更能清楚小梦的请改变化的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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