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没身手,力气不大,没资本,没实力,一无所有,真烧起来,从身体到地位层面,没有任何抗争的依仗和可能。 好在这个男人是谢琛。 他不是那些罔顾道德,践踏法治的禽兽,他有坚持,守底线,有峭峻风骨,英明神武。 他现在暂时没失去兴趣,她亦有顾念,无法真正撕破脸,拼死反抗,就拉锯出脆弱而又微妙的和平。 “我变什么?” 谢琛声音更哑,熏黄温暖的光晕照在他面孔,这一刻,他是一片汪洋下集中喷发的火山,岩浆喷薄,烧滚海水,沸腾到海面,又佯装平静。 温素一动不动,“松弛了。” 她明显不愿多讲,垂着眼,头发披散,遮挡一半脸颊,愈发乌发白肤,一尊沉默静谧的搪瓷娃娃。 谢琛明白她别别扭扭的抗拒,艰难维持距离,意图缓慢拉开,伺机寻找机会,以求和谐离开。 “你喜欢吗?” 温素脑子转的飞快,“变化是环境的产物,你变松弛,是目的达成,心头松快,这很好,说明你眼下过的愉悦。” 答非所问,绕圈子敷衍他,谢琛盯紧她,一步步走过来,“可我想更愉悦,达到美满。” 他本以为,了解是日积月累的水滴石穿。 有阅历的人眼毒,过程才会相对缩短。 忘了世事再混浊,也抵不过上善若水,她骨子里的温柔最澄澈,包容又洞悉。 得她心软的那个人,是曾经的自己,现在的他,不会甘心。 温素垂落的视线里,黑色皮鞋步步逼近,西裤下小腿轮廓,迥劲发达,她垂在身侧的双拳不由自主攥紧,一把潮湿的黏腻。 “你事业有成,恩怨也了,已经美满了。” 男人左臂箍上她腰际,猛然发力,压她栽进沙发,“男人三十而立,事业有成,美满的应该是家庭。” 温素曲肘顶住他胸膛,滚烫皮肉之下,他心跳强健有力,像势不可挡的战鼓,操纵攻伐,倾轧猎物。 她后背止不住寒气,像过了电,密密麻麻的战栗不止。 “谢琛——” 男人倏地狂热吻住她,双手钳住她,与她十指相扣,钢筋铁骨一样用身体当做囚笼,“二十七结婚,修养一年,二十九怀孕,三十生子,儿子女儿都可以,一个就行。” 温素被他激荡的吻榨干氧气,急促呼吸间又被话震的痴傻,直勾勾盯着他,“我不能生。” 男人用力嘶吻她唇角,语调暗哑,却一往无前的坚定,“先结婚。” 温素开始挣扎,手肘推搡他,腿脚踢踹他,“我不结——” 她拼尽全力,与他如同隔靴搔痒,衬衣下胸膛热度更添一倍,滚烫激红,释放独属于男性的狂野攻击力。 温素魂不附体,胃里陡然翻涌成片,一阵阵冲上喉咙,她咬紧牙关强忍,脸上煞白的脸色,成了青灰。 谢琛蹙紧眉,眼底黑沉沉的浪潮强行压制,只剩澎湃的心跳撞击她,“不舒服?” 温素奋力推开他,伏在沙发边,接二连三干呕。 谢琛略一僵,扶她后背。 他见多识广,生理反应,还是心理反应,区分的清,眉头越皱越紧,“很难受?去医院。” 温素摆手制止,“你挤到胃了。” 谢琛怔了一秒,面上闪过后悔,等她稍稍缓过,握住她手,“下次我注意。” ……………… 管平打开阅读灯,在驾驶座看完七份文件。 谢琛上了车。 白天对谢大那番话,没有夸大其词,却模糊了眼下。 黑夜危险,黎明前的黑夜更危险。 李家能走到今天,都不是蠢人。 他们敢动,不是看不清局势,恰恰是看透彻,狗急跳墙,一不做二不休,彻底闹大。 狂狼掀起吸引足够注意,一能席卷对手,二能趁乱逃脱一两个种子。 谢琛对一,早有防备。他父亲和谢征,也不是好相与的软柿子,等于两手准备。 当务之急是二,三和五年前扩张整个北方,每年净利润打底十五亿。刻意揽钱,操作得当,一年二十亿不在话下。 四年资金流失累计百亿。 这绝不是一个小数目,足够李家核心撤出海外,东山再起。 李璨恐怕打的就是这个主意,他性情偏狭,不会安心当李春来的垫脚石。 届时李家到海外,资金上只能仰赖他。 他摇身一变,垫脚石成掌舵人,既报复从前之怨,也能靠李家人快速发展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