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温素摇头,“没什么不可说的。” 她想要真挚热烈的感情,首先自身感情要真挚热烈。 温素深爱她母亲,她母亲身上有一切美好的品德,比如坦诚。没有这份坦诚,不会有那么多孩子,自愿认她为大。 肖云漪拦不住她。 温素出来时,周皋已经走了。 班琼一刻离不开他。早晨这饭是趁着她未起床,周皋才有时间上来。 谢琛在主卧,他行李向来由他收拾,严谨细致,摆放有序。 蔡韵说,出身好一些,有钱一些,雇的起保姆、生活助理。在生活上,内务通常不勤,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。 这是人的劣根性。 而谢琛,在她没住进幸福家园以前,衣服都是自己手洗的。 她那时瑟缩,想要讨好他。第一次为他洗衣物,他并不喜欢。 浓眉皱起,嘴角紧抿。严肃的很,生人勿近的吓人。 她被吓哭了,手足无措道歉,哆哆嗦嗦,话也说不全。 男人欲言又止,最后一言不发。 紧接着她做饭,刻意全吃完了。 隐晦的安慰她。 谢琛和同阶层男人,不一样的。 谢琛听见响动,半天不见她进来,扭头隔空对视。 她倚着门框,眼睛水亮亮的,水银里盛放两颗黑葡萄丸,晕着水光,一眨不眨看向他。 含情蜜意的。 瞧的他心头滚烫酸软,顾不上行李,大步跨出,一把托住她屁股,伸脚勾上门,仰头凶猛吻她。 谢琛吻的投入,凶猛与缠绵交替,狂风暴卷与细雨柔黏,温素不受掌控,软在他身上,脊尾骨一阵阵汹涌的过电,心脏都是酥麻的。 “舍不得我?” 温素蹭进他颈窝,含含糊糊的鼻息,潮热他颈部动脉,“就两三天,没有舍不得。” “那刚才那样看着我。”谢琛喘息着笑,拍了拍她臀,“想要了?” 这是促狭她。 温素还是不可避免涨红脸。 两人那么多次了,她的保守,羞耻,放不开一如往昔,稍微一些主动,如火燎原般点燃他。 谢琛不知道裙下臣,有几种解法。 在情欲上,他不得不承认,是她结结实实的裙下之臣。 “你昨晚说的话,是真的吗?” “哪句?”谢琛胳膊束缚在她身后,收紧,揽紧,直到温素全然贴合他,唇挨着她面颊,用没刮的胡子故意磨她。“我昨晚说的话多了。” 男人吮她嘴角,眼底化不开的笑意,吸一下,说一句。 “我要死在你身上?” “把你栓裤带上,走哪带哪?” “还是一辈子不让你下床?” 温素大脑一团空白,呆傻望着男人, 不敢置信他青天白日,还敢这么热辣下流。 磕磕巴巴解释,“是前面的,不是这些……” “前面啊。”谢琛眼中笑意蕴浓,黑亮亮的粘稠发腻。“夸你水润?还是比以前有长进……” 温素直接捂他嘴,以前他算钢铁硬汉,下了床偶尔调情,也矜贵严肃,如今只能算色鬼,三十几岁纵欲的老禽兽。 “你说平等,是真的吗?” 谢琛看出她的忐忑,闷笑俯首,唇含住她的唇,一点点吸咬蠕动。 温素被他亲一口咬一口,激的浑身筋脉都麻了。 他才含糊笑,“真的。” 温素轻轻呼口气,“那我想见何文宇。” 谢琛脸上笑意消失了,眉眼上暖融融的柔意落下来,手臂依然拥紧她,那份恨不得融化她的热烫,陡然在向森冷转变。 温素硬着头皮看他,“你说我们平等的,我可以有自己的交际。” “你交际谁都可以。”谢琛盯紧她,投注的目光冷硬如钢,“何文宇不行。” “为什么?”温素嗓音隐隐在抖,努力坦诚解释,“我明白你在意什么,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。你了解的,因为以前,我绝不会搞混乱的男女关系。” 谢琛面无表情注视她。 她淳朴,保守,敏锐又真率,很注意男女之间分寸感,略微过界,就会引起她警惕,防备,疏远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