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4章 臣哥大猛男【六千字】-《靳少,吻安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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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唐之臣清醒着,韩子衿有点害羞,便把灯关了。
黑暗中。
男人炙热的吻情难自禁地在女人的身上吮吻。
双手不断地在女人那嫩滑的肌肤上流连。
不是在做梦,而是真真实实地在抚摸。
唐之臣的心情有点激动,难以抑制。
没有过经验的人,不懂太多前奏技巧,亲几下,摸几下,就急切地想要直奔主题了。
唐之臣伏在韩子衿上方,清越中带着少许低哑的声音试探地问道,“小衿衿,可以了吗?”
韩子衿紧张地抓住枕头,闭眼着鼻音回了句,“嗯。”
唐之臣摸黑看了韩子衿一眼,声音透着几分紧张,“那——开始咯。”
韩子衿胸口微微起伏,手抓枕头抓得更用力了,“好。”
唐之臣激动地开始。
许是太激动了,加上关了灯,又是新手上路,唐之臣好几次都没找对地方。
韩子衿被他磨出了一身汗。
唐之臣尴尬又窘迫,急得用手探。
好不容易寻对地方。
结果忽如其来的一声敲门声,直接把他给吓萎了。
唐之臣像泄了气的气球,焉巴巴地趴在韩子衿身上,窘迫到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。
让他死吧。
感觉到身上男人低迷沮丧的情绪,韩子衿抬手摸了摸男人的头,并轻声在他耳边安抚他。
也不知韩子衿说了什么,唐之臣忽然抬起眸,眼睛一闪一闪地问道,“真的?”
韩子衿捧着他的脸,郑重地点着头,“嗯,真的。我们臣哥很厉害的,今晚只是特殊情况。”
唐之臣被安慰到后,心情稍微好转了些,他跟韩子衿保证,“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。”
韩子衿摸了摸男人的脸,微微一笑,“我相信你。”
到嘴的肉就这样飞走了,唐之臣压在韩子衿的身上,有点不舍得起开。
可惜经此一吓,他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了。
“衿衿,你睡了吗?”
门外,是黑着脸的贺彦儒。
经过一星期的时间,贺彦儒终于拿下了白家的实权管理。
终于得空的贺彦儒记挂国外的韩子衿,便在处理好所有事情后,出国来看她了。
贺彦儒跟唐之臣不是同一时间出发的。
唐之臣乘坐的不是直达飞机,他中间需转机,所以用时就久了些。
贺彦儒是直接从港城出发,直达航班,只需要十二小时就能到了。
因此他落地的时候,跟唐之臣相差不到一小时左右。
贺彦儒到别墅后,得知有个男人过来寻韩子衿,而且此时两人就在楼上。
身为过来人,贺彦儒最清楚一男一女独处一室会做什么。
刚寻回来的宝贝女儿,贺彦儒又怎么忍受得了自家玉白菜被猪拱。
这不,蹬蹬蹬地就坏事来了。
“没有。您有事吗?”
韩子衿环抱着身上的唐之臣,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足以让贺彦儒听见。
“从国内给你带了点东西过来,出来看看吧。”
韩子衿默了默,回,“好,我等下就下来。”
贺彦儒到底是要给韩子衿点时间缓冲的,“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
贺彦儒离开后,韩子衿赶忙推了推唐之臣,“起来吧。”
紧要关头被打断,唐之臣忍不住抱怨,“他来得倒是时候。”
韩子衿忍不住笑了笑,“你们是不是约好了?”
“我跟他又不熟,怎么可能。”唐之臣服了贺彦儒这个老六了。
早不出现晚不出现,偏偏在紧要关头出现,也不知有没有把他吓出毛病来。
唐之臣有点担心自己经此一吓,从此就‘一蹶不振’了。
毕竟他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了。
韩子衿也知道唐之臣有多心塞,本来就紧张过度,还被猛地吓一跳,也不怪他萎了。
虽然有点心疼唐之臣,但现在还真不是心疼他的时候,亲爹在等着自己,韩子衿到底是没好意思继续跟唐之臣在床上歪腻,她推了推还趴在身上的唐之臣,示意他起来,“我要起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贺彦儒到底是长辈,虽说跟韩子衿才刚相认,不是很亲,可长辈关系摆在那,唐之臣还是要给予对方几分敬重的。
唐之臣从韩子衿的身上爬起来。
韩子衿扯过浴袍披上,然后起身将灯打开。
看着床上,露出六块腹肌,上面两点特别粉的唐之臣,韩子衿脸一红,赶忙别开眼。
“我去换衣服了。”
说着,她就下床朝卧室自带的衣物间走去。
出尽洋相的唐之臣抬手捂着脸,心中很是emo。
他表现得那么逊,小衿衿会不会嫌弃他啊?
原地深呼吸了一下,唐之臣掀开被子,不着寸缕地走到行李箱前,蹲下身去打开行李箱,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,一一套上。
唐之臣穿好衣服的时候,韩子衿也换好了。
视线刚对上,两人就不约而同地移开了。
被人打断这种事情,多少有点尴尬的。
韩子衿说,“他应该不知你在这上面,我自己下去吧?”
唐之臣可不觉得韩子衿身边的那个保镖会没告诉贺彦儒他的存在。
他甚至怀疑贺彦儒就是故意来坏他的事情的。
但这个,唐之臣不可能跟韩子衿说。
对方到底是她父亲,说出来有挑拨离间的嫌疑。
唐之臣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。
他走过去牵起韩子衿的手,说,“一起吧。我在你这里,他总归是要知道的。”
韩子衿想想也觉得是这个理,便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两人手牵手地从卧室出来。
下到楼梯口的时候,韩子衿觉得怪难为情的,便把手收回去了。
唐之臣也没太在意这点。
与她一前一后地进了客厅。
客厅里。
贺彦儒戴着副无框镜片,身上穿着白色衬衣,外面套着件深灰色的马甲,下面是一条同色的西裤。
他应该穿的是西装三件套。
只是因为室内暖和,把外套脱了。
贺彦儒五官并不凌厉,看着,挺好相处的一个人。
唐之臣见过贺彦儒,毕竟他之前救过白静,对方感激他的时候,见过一面,还留了联系方式。
看到沙发上坐着的贺彦儒,唐之臣主动上前唤道,“白先生好。”
听到唐之臣的称呼,贺彦儒下意识拧了拧眉,尔后温声纠正道,“我姓贺。”
唐之臣不明所以地看着贺彦儒,“您姓贺,那白静?”
贺彦儒简单解释,“我是入赘白家的,白静随母姓。”
唐之臣恍然大悟,“原来是这样,抱歉,之前是我唤错了。”
唐之臣一直以为贺彦儒是姓白的,所以之前他打电话给对方的时候,直接唤的白先生。
然后贺彦儒也没纠正,他就误会了。
贺彦儒温温一笑,摇了摇头,“你倒也没有唤错,外人都称我白先生。”
别人之所以会以为他姓白,那都是白心月的功劳。
在他装失忆后,她给他编了一个新身份,说他是她家的养子,跟她是青梅竹马,他们很相爱。
于是,他在外人面前,就成了‘白彦儒’。
“噢。”唐之臣对白家人不感冒,对贺彦儒为什么会被唤白先生更是不感兴趣。
比起八卦白家的秘辛。
唐之臣更担心的是,这位未来岳父,会不会棒打鸳鸯。
毕竟他也是白静的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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