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至少这个换花盆的人是谁,桑蜜不敢多想。 不是想不到,而是不敢。 她怕自己想得太多,又生出不该有的妄想来。 衣柜打开,柜子里还留存着她从前穿的衣裳,除了那些,还添置许多新的,连吊牌都没有摘,全是她的尺码。 这里的这些…就好像她还住在这里,从未离开过一样。 桑蜜的泪水又涌了出来,她捂住嘴,把哽咽声咽回去,匆匆从房内退出来,上了三楼。 三楼也还是过去的样子,打扫得很干净,一丝灰尘都没落。 画室里她的东西分毫未动,就连她画了一半的画,都还留在画架上,好像她的主人随时会回家,再在上面添上几笔。 只是那间放着她沉痛过往的储物间清空了,没了让她心痛的快递,甚至那些货架都没了,就好似它们从未出现过,这间储物间本该就是这么空荡。 桑蜜什么都没说,关了门,回到自己的房间里,沉沉睡下了。 * 时谨意回到公寓时,已经是中午了。 他熬了一日一夜,整个人心神俱疲,特别是桑蜜对他的态度,无异于在他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,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了。 阿离哭得累了,已经在公寓里小睡了一觉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