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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桑蜜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真正的答案，她说：“你知道唐玥玥喜欢程淼吗？”

    仅是一句话，就让程因心防大乱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！玥玥和程淼…”

    老夫人不是要把程淼和唐蜜牵做一堆吗？怎么会…

    “我和奶奶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件事的，你走了之后，唐总也离开了唐家，这个时候，程淼又死了，你觉得唐玥玥会怎么想？”

    为了让程因看清现实，她不得不说出那个残忍的答案，“她会觉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，她会发疯，会伤害家里的佣人，也会伤害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玥玥她…”程因的脸色变了。

    桑蜜说是，“她生病了，差点被送进了精神病院，为了照顾她，唐总已经回来了，你却还在助纣为虐，要是让她知道你做的事，你想，她会不会恨你这个做爸爸的？”

    “…不，玥玥她很讨厌我，觉得我一事无成，丢了她的脸。”程因红着眼，作最后挣扎。

    桑蜜摇了下头，“不是的，你被警察带走之后，她去求过老夫人，在院门外跪了一整天，膝盖都肿了，最后还是佣人抬着回去的。”

    程因的眼中掉出一滴泪来，愧疚的埋下头去，喃喃的说：“是我对不起她们母女…”

    过了很久，程因都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小杰走进来，面色严肃，“时总，没时间了，那两个守卫要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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