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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最终大半天才蹦出了一句话，“那个大客户的真假还不确定，让姑奶奶你亲自出马，会不会有点大材小用？”

    其实如果不是许年年要求他调查这件事情的时候，事事都要通知，他肯定要先找人试探一番，才会再汇报上去。

    接沈家这个单子是鑫海前任老大做的，但离奇的是，他本人对这件事情几乎没什么印象。

    再加上以前鑫海内部混乱，很多内部的事情都是鑫海前任老大沾亲带故的人参与，不少人中饱私囊、欺上瞒下，所以想弄清楚中间的弯弯绕，自然是难上加难。

    恒一查了这么久也没什么线索，现在突然冒出来这么一点线索，他总有点心绪不宁。

    他担心是有心人设置的圈套，要是把他们家姑奶奶套进去，那就麻烦了。

    恒一这么想着，又把担心的事情全都跟许年年说了一通。

    他知道这位姑奶奶跟他之前的老大有很大的区别，倒也不担心太过直来直去会被坑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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