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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涛点头答应。
可是还是很关注她的一举一动。
在她回来之后,这种关注更加明显。
前两天,连陈佳都说:“说来真是奇怪,原来上班,一个月也看不见杭涛一次,怎么最近总看见他在走廊里晃悠。”
马奔马上说道:“也许是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呢!”
“什么酒。他那样的,缺什么酒?你没忘了当年老孟局长给他介绍时,闹出的那件乌龙事?他无辜爽约,让人家老孟局长的下不来。怎么,突然这又缺酒了?”
马奔故意将目光投到曲知遥身上,说道:“你狭隘了不是,过去是过去,现在是现在。不过,小陈,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。”
“肯定什么?”
“人家杭涛缺的不是你这坛酒。”
这话叫曲知遥听的很是别扭。陈佳倒还好说,她最不喜欢那个马奔,一把年纪的男同志了丝毫没有儒雅的气度。
人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。
这个马奔却很好地诠释了男人的一半是女人。
这便是最近令曲知遥困扰的另一个问题——
便是她和杭涛的关系。
还有,就是杭家人的态度。
她不傻,还是会区分杭家人那热情的态度,不仅缘自于杭家人的善良有教养,也不仅仅缘自于她在杭家帮糖糖和豆豆补习功课。
而是缘自于她是杭涛带回来的人。
这么殷实的一个大家庭,唯一的一个孙子形单影只,一大家子人怎么会不关注,不想办法解决呢?
他们也许真的以为她未来就是杭家的人!
这一家人是真的好。
从头到尾,都没有问过一句,她最不愿提及的关于家庭的事。
每个人都那么疼爱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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