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宋老夫人看着滴落在鞋面上的鲜血,和插在谢锦云身上的匕首,一下子退后了好几步,惊恐的解释道:“不是老身,不是我,我我……我身上没有拿匕首,是她,是她自己插伤了自己……” 谢锦云其实感受不到一点点痛。 正如宋广泽所言,这世间没有任何利器可以伤她,让她死去。 宋老夫人所捅的位置也不是她的肌肤,而是她事先藏好的血包,制造一场阴谋,让众人打破以往的观念,也打断了宋广泽的路。 她假装痛苦的样子,重重跌坐回椅子。 现场早已一片混乱。 谢锦云看着人来人往的身影,脑海里的意识渐渐混沌,等她再次清醒时,檀香已燃,她模糊的视线里,仿佛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她床榻边。 谢锦云下意识的抓住此人的手,低声唤道:“长宁,我想你了……” 她真的好想好想他,好想回到他的怀里,好想同他一起去辰国,好想他们孩子。 她好孤单呐。 若她从未尝过情爱便也罢了,可当一个人曾经拥有了呵护你、体贴你的爱时,再让她回到原来孤寂的荒漠里,竟发现寂寞和孤单也能杀死一个人。 她想他想的快疯了。 “夫人……” 一句熟悉却又带着淡漠的呼唤声,彻底唤醒了谢锦云的理智。 她渐渐看清了眼前男子的面目。 此人,相貌平凡,皮肤黝黑,面庞消瘦,他穿着朴素的衣服,手搭在她的手腕正为她把脉。 见她苏醒,男子低声问道:“夫人哪里不舒服?” “你是谁?”谢锦云反问道:“我从未在永宁侯府见过你,你不是永宁侯府的府医,你是谁?” 谢锦云想起与顾长宁第二世相见的场面,他假扮成梁宏裴的身份,进入永宁侯府当府医。 那眼前的人…… “草民是谢三公子请来为夫人把脉的郎中,夫人的伤势不严重,草民已经为夫人开了几帖外敷的药,夫人每日早晚叫身边的人换药,好身静养,慢慢就能恢复身子。”郎中恭敬有礼的对谢锦云说。 谢锦云坐起身,发现中刀的位置袭来了强烈的拉扯感。 她差点又痛晕过去。 这怎么回事? 她不是……没有受伤吗,那为何自己捅的位置会那么痛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