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拓跋昭三拜九叩爬了整整六天六夜,才爬到宫门前。 此时,一匹从辰国境内快马加鞭赶回燕京城的捷报,从拓跋昭的身旁疾驰而过,一路大喊:“捷报,捷报,我军夺下辰国朱港。” “轰”一声,仿佛有一道惊雷在拓跋昭的脑海里狠狠劈过,她不顾自己极度虚弱的身体,跌跌撞撞站起身,朝着近在眼前的宫门奔去,然而…… 她还未迈过宫门,就被御林军拦住。 拓跋昭尖叫大喊:“放本公主进去,本公主要见顾长宁,放肆,本公主乃辰国长公主。” 御林军冷哼了一声:“什么辰国长公主,你如今不过是我燕国的质子,岂敢直呼皇上的名讳,把她打出去。” 话落,另一只御林军拿起手中的长枪,重重打在拓跋昭的肚腹。 拓跋昭当场被长枪打飞,狠狠摔在石阶上,摔的很是狼狈。 可拓跋昭像个不知疼痛的人,摔倒后,迅速又爬起来,对着高耸的皇宫大骂:“顾长宁,你说过只要本公主入燕为质,你就休战的,你言而无信,你不得好死,你不得好死……” “住口。”一道冰冷的声音呵斥住了拓跋昭。 拓跋昭捂着受伤的肩膀,缓缓转头看向身后的马车。 谢家长媳陈清棠从马车里走下来,她依旧身穿着素色裙子,头上簪着白色的花朵,打扮的很素雅。 拓跋昭不认得眼前的女子是何人,只知她清丽绝俗,面若芙蓉,看起来和别的女子不同。 拓跋昭冷着脸道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也敢这样同本公主说话。” 陈清棠挺直了腰杆,道:“我乃镖骑大将军谢词的夫人陈氏。” 听到陈清棠的话,拓跋昭突然来了兴趣,她的视线在陈清棠的头鬓看了两眼,又扫过她一身素衣。 就算她不是燕国人,也知道燕国的风俗,陈清棠这一身装扮,是在服丧期。 想到半年前,他们放出谢词战死的消息,吸引她带兵入西关城的事情,拓跋昭就心生恶意,冷冷地说道:“原来你就是谢家长子的夫人,你如今这副模样,倒像是死了丈夫的人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