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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也不由的睁大，表情管理有些失败。
没办法，面对小黄车公司，他是真的很难绷得住。
这可是后世铁倒闭，或者说负债累累的公司啊！
从风光无限的巨头腾讯，走向注定会倒闭的OFO，这戚杰怕是要走入人生的大坑啊！
见江皓此刻脸色异样，戚杰的脸上是再次露出笑容。
“江总，虽然OFO那边给我的年薪，在薪资上跟您的海鲸没得比，只有1800万的年薪，但他们愿意给我一定的期权。”
越说江皓的脸色越是复杂，戚杰自己也像是找回了场子一般。
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自信与骄傲的感觉。
在戚杰的想法中，对面的江皓诚意并没有半年前那么足。
跟他想的差不多，当时说的那些漂亮话做不得数，一旦他真离职后，又想着打压或者拿捏他。
好在有一点他还挺佩服的，这些年挖过他的公司不在少数。
而真正在这个时间愿意兑现当年的开价薪资的人中。
江皓是开价最高的一位，也是唯一肯真正兑现的一位。
当然了，实际诚意不足！
不肯给期权不说，也不肯给公司的关键岗位。
戚杰自己感觉，应该是江皓觉得自己没有其他可选的机会，所以想先拿捏一下他吧。
尤其是从江皓目前脸上的复杂变化。
在戚杰眼中还是觉得江总是有心想要他的，就是想给他个下马威而已。
如今在发现自己其实有其他的可选择项，江总自己玩脱了吧！
而实际江皓自然不是这么想的。
他一方面觉得OFO目前的CEO戴总眼光是真有问题，怎么肯给戚杰开1800万的年薪还给期权。
另一方面，则是巴不得戚杰去小黄车，去真的踩这个大坑！
怀疑，惊讶，惊喜等各种情绪，瞬间在他脑中交织，这才面色不断变换，显得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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