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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有吗？”

    沈清然眨巴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，重重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想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只是我想多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你永远都是我最最最疼爱的妹妹。”

    他刻意加重了妹妹这个称呼。

    “只是妹妹吗？”

    沈清然头埋的更低了，眼中瞬间蒙了一层水汽，声音不由得有些哽咽。

    “如果哥哥还活着就好了，那样我就不会总是一个人了。”

    他看着娇弱瘦小的沈清然，心底瞬间浮上一抹愧疚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因为他，她也不会失去唯一的亲人，到处漂泊，寄人篱下。

    眼神黯了黯，周身被一股无力感包裹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是一个人的。”

    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，那是他以前最常对沈清然做的举动。

    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，就让女孩的脸上瞬间由阴转晴。

    她猛然抬头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泪花，唇角微微上扬，向祁年再次确定。

    “阿年哥会像小时候那样，永远保护我吗？”

    祁年眼底闪过一丝犹豫，但女孩脸上那洋溢着的期待，让他不忍心说出让她失落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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