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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青芷笑道：“你怎么这么坏！谁招惹了你，可就倒霉了！”

    李凡说道：“我也没有故意坑害谁啊，不过是阐明事实。”

    “马家如果没有使歪心思，我也不会造假陷害他们！”

    五分钟之后，李凡收到了杨莹发来的照片。

    他把照片打印出来，又重新把打印出来的照片翻拍了一遍。

    方青芷看着他在那里忙活，惊讶问道：“你在干嘛？为啥不把照片直接转发？”

    李凡说道：“我要多做一点工作，否则对不起巨石宗给我的报酬啊~”

    方青芷骂道：“放屁，好好说话！”

    李凡这才说道：“照片经过翻拍之后，清晰度会下降一个级别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过于清晰，巨石宗会以为我拿到的是原件。”

    “能拿到原件，说明我跟杨家或者卫家，关系匪浅。”

    “甚至说，我是不是跟马家，关系匪浅？”

    “但是翻拍的照片，感觉就不一样了，说明我在通过第三者收集情报。”

    “经过这样的伪装，我就跟燕市四大世家，做了彻底的切割。”

    “按理说你也是情报人员，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呢？”

    方青芷骂道：“呸，我不懂！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没有想到，你居然如此狡猾！”

    “在这样很简单的事情上，居然也花费这么多的心思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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