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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所以，昨晚除了张阁老之外，就没有外人来过地牢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！”

    审问师回答道：“整个晚上，就我们三人，我们入睡之前，犯人还好好的，还想我们给他一口吃的呢。当时犯人精神状态还不错，一点也不像会猝死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陈凡眉头一挑，追问道：“怎么，你一个审问师，还懂医术不成？”

    “审问是一个技术活，审问的犯人多了，也就有经验了。”审问师回答道：“我们三个的审问技巧，不说拔尖，可也是一流的，别的审问师审问犯人的时候，多少会出现一些意外。

    可但凡经过我们三人手的犯人，没有一个出现过意外，不然的话，这一次的重犯，也不会交给我们三人来审问。”

    “本以为，这一次能够立下大功，没有想到，只是睡了一觉，醒来后就发现这犯人死了，哎，真是倒霉死了。”

    陈凡眉头一挑，问道：“你们三人，昨晚是睡在地牢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！”

    审问师点头道：“地牢里，有专门休息的地方，每次我们累了，就在休息室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那昨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么？”

    “也没有特别的事情。”审问师想了想，开口说道：“就是昨晚睡得特别熟，我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，每次夜里都会醒来好几次，可昨晚一躺下，就睡到天亮了。”

    陈凡又问了另外两名审问师，得到的结果都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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