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为此,李尚廉抛下面子,跑到挽园门口跪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,才让李宗有机会见周欢酒一面。 李宗此时面对父母的询问,遗憾的摇了摇头。 回来的一路上,李宗想通了,恨恨道:“太子听了我的建议,第一反应却是将我赶出了东宫。” “我那计策怎么可能不被赏识,定是她听了以后,觉得我献策以后没用了,便出尔反尔不给我封赏。” 李尚廉捶胸顿足,悔恨道:“我就知道,能和周欢酒那没良心的交好,能是什么真的好人。” “当初,就算我们想把周欢酒和她娘赶走,不也让他们住了一段时间吗。” “就算我们收了银子,可她娘在我们家住也比住外面的客栈安全,怎么说都是我们家有恩她们。” “和周欢酒一丘之那什么......貂的。” 李宗纠正道:“父亲,是一丘之貉。” “不重要,反正她们是一伙的。” 夫妻两对自己儿子的才华十分自信,李尚廉把着儿子的肩膀,问他:“宗儿,你想怎么办?” “难不成真让那太子真白白用了你的计策?” 另一边的东宫里,贝婧初并没把李宗一次不自量力的自荐放在心上。 自从立储以来,朝她自荐的人太多了,真正能用的也没几个。 普通又十分自信的,虽然也少,还是遇到过几人的。 唯一不同的,只是这个名字有点熟悉。 她随意翻开下一本折子,是贝婳递交上来的。 贝婳...... 贝婧初猛然想起来,对李宗这个名字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了。 原男主的心腹,原着里贝婳的丈夫,贪下可敌国库的巨款,还在突宁打进越朝时投敌,把她献出去的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