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塞缪尔一下子就软了腿。 这六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脸上仿佛都刻着“人渣”两个字,百米开外就能闻到这些人身上的臭味。 距离塞缪尔最近的一个是一个壮汉,这家伙有一个门板一样的身材,站在门口几乎堵了半扇门,这家伙光着膀子,胸前有一道长长的伤疤,估计是当初受伤的时候没有及时处理,伤口附近殷红一片,仿佛现在还没有愈合一样皮开肉绽,还明显有腐烂的痕迹,伤疤隐藏在茂密的胸毛里,蜿蜒曲折就像是某种虫子一样令人感到恶心,更令塞缪尔感到恐惧的是这家伙的胳膊,塞缪尔大致估计一下,这家伙的胳膊差不多和塞缪尔的大腿一样粗壮,这要是夹住塞缪尔的小身板,轻轻松松就能把塞缪尔折断。 门口有一个这样的家伙已经够令人恐惧了,不过这还不是极限,壮汉身边站着一个光头,这个光头偏偏又有一脸浓密的胡须,根根都像是钢针一样倒竖着,令萨缪尔印象深刻的是这家伙的眼神,虽然隔着八丈远,萨缪尔还是能感觉到这家伙眼神里的淫邪,看到塞缪尔之后,这家伙的眼神就不离塞缪尔的下半身,这让塞缪尔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。 光头旁边是一个神经病,这家伙痴痴呆呆的靠在墙上,眼神仿佛空洞一般的看着对面空无一物的墙壁,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:“肉——新鲜的肉——”,虽然没有站在这个那个神经病对面,但萨缪尔毫不怀疑,如果塞缪尔进到室内,这个神经病会毫不留情的把塞缪尔当做圣诞火鸡吃下去,看看神经病嘴角的断断续续的口水,以及那一嘴参差不齐的烂牙,塞缪尔脑海中不其然蹦出一个词:鲨鱼—— 够了,已经足够了,萨缪尔没有继续观察的心情,两腿一软就瘫倒在地,保住查德的大腿惊声尖叫:“不,你不能这样——” 查德哈哈大笑,蹲下来一根一根掰开萨缪尔的手指,捧着萨缪尔的脸,恶狠狠的对萨缪尔说道:“我可以,在这里,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,就像你可以在你那该死的报纸上随意胡说八道一样,现在尝到恐惧的滋味了吗——不不不,你还没有尝到,不过你不会等太久,你的朋友们已经迫不及待了,待会他们就会把你拉进去,撕碎你的衣服,拔光你身上的每一根毛,然后用他们那丑陋的生殖器捅爆你的屁股,到那时你才会感觉到恐惧——我可以保证,那滋味会让你终生难忘——不不不,你没有终生,我可以保证,只要你进到那个屋子里,你没有机会活着出来,他们会把你活活玩死,这里就是你生命的终点——现在,你感觉到恐惧了吗?” 说这番话的时候,查德的声音几乎没有起伏,就像是在诉说一件和塞缪尔毫不相干的事一样,这样的态度更让塞缪尔感觉到恐惧,塞缪尔终于哭出声:“不,求求你,你不能这样——” “警长先生,把这个小娘们交给我们把,我们保证会让他欲仙欲死,嘎嘎嘎嘎——”门口的壮汉发出一阵扭曲的笑声,这声音就像是某种陈旧机器发出的惨叫,令塞缪尔不自觉的湿了裤子。 李牧就在这时来到塞缪尔面前。 “查德警长你好——”李牧风轻云淡。 “哦,又来一个——”拘留所里传出来一声怪叫。 “呵呵,请稍等里姆——”查德眼中的寒光一闪即逝,然后给旁边的警察使了个眼色,向着牢房方向努了努嘴,一群警察马上抽出腰间的警棍,如狼似虎般向牢房里扑去。 惨叫声顿时震天般响起,夹杂着钢筋抽打在皮肉上的沉闷声音,伴随着凄厉的哀求声和令人牙碜的骨折声,宛如地狱。 “塞缪尔先生,知道我是谁吗?”李牧不管牢房里的惨叫声有多么凄惨,蹲在塞缪尔面前心平气和。 看着眼前的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,塞缪尔仿佛看到救星一样一把抱住李牧的腿:“你是里姆先生——求求你救救我,里姆先生,我不想死在这里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我不该在报纸上胡说八道,我向你道歉,我道歉——” 李牧能清楚的感觉到,塞缪尔已经恐惧到极点。 应该够了吧——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