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祁隐坐在龙椅上,俯视着下面一片乌泱泱的人头,问道:“说完了?今天没别的事了?” 他兴致缺缺,大有没事就退朝的意思。 早知道今天上朝商议这事儿,他就不来了。 带头的礼部尚书余庆则看出皇帝的态度,顿时仰天大哭:“皇上三思,国无后无嗣,乃不详之兆啊 “放肆!” 祁隐一拍龙案,怒喝道:“如何不详?朕是天子,承天地庇护,一朝登基,万事顺遂,休要在这里危言耸听!” 余庆则伏地大哭:“皇上,须知福祸相依,泰极否来啊!” 他觉得这位少年天子的复辟之路也算顺遂,因为顺遂,便不知打天下的艰辛,行事过于狂妄了些。 然,骄兵必败,一个过分骄傲的皇帝亦然。 尤其敬王盘踞吉州,虎视眈眈,乃大祁之心腹大患。 礼部侍郎许文松扣头附和:“余大人言之有理,皇上,居安思危,未雨绸缪,方可长久啊!” 祁隐不听,无论他们说的多严重,在选妃立后一事上,绝不松口:“朕有所爱,亦有心仪的皇后。没错,就是你们想的宁小茶,若你们同意立她为后,朕乐意听你们一声贺喜 这话一出,堵住了不少大臣的嘴巴。 余庆则还在负隅顽抗:“听说宁氏女身染怪病,皇上,此女不洁,岂可为后?” 祁隐反驳:“宫里名医众多,已有良策,她很快就会好起来 第(1/3)页